回忆的时间总是光速掠过,呼吸之间湮灭。
海面的地平线被温度扭曲成曲面,只能见有一片空气中撕裂的模糊。
隐约之中,我仿佛看到了前方的陆地,高楼。
本身难以想象,也难以肯定这是真实,而不是幻觉。
我严重缺水了,并且有中暑的迹象,体内虚弱的信号发着警告。
说到底我为什么能自信肯定自己一艘木舟能够跨越对岸峡的大海,来到彼岸。
且不说毫无准备,只拿着基本的行李,连淡水都没有充分准备,更别提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偷渡。
在信息化的时代,文明管理的世纪,如果我被发现自己一艘小船航行过海,极大几率被遣送回国。
遣送回我不熟悉的国家,那名义上的,我的故乡。
好吧,我似乎想太多了,这是太过遥远的设想,如今我到底会不会晕眩死在了小舟上都是未知数。
如果我死在这里,那么我连从零的起步不能算入其中,倒在起跑线上是多么嘲讽的一件事情。
几天没有清洗的脸上,我没有发觉自己的笑容,那点翘起的弧度,笑的轻蔑,看的轻狂。
然后,我晕倒了…
......
等我再次回神的时候,口好像干裂的土一样爆炸,并没有发生像命运般的被救剧情情节,眼前依旧漂浮的海水涌奔,扑打这艘摇摇欲坠的木舟。
如果有点对航海的意识,或许就会发现,如果任由小船下海水的潮涨送你移动,吹动不一样的季候风,有些时候你并不能如祈愿的靠近陆地,相反海水会更加快速地将你送入海洋中央。
万事做起便知困难。以前的我只要在私人飞机休憩几分钟,醒来就抵达目的。
说这是我自愿去追逐,但这不代表我愿意受苦。
所以说现在我是后悔了吧?
我闭上双眼,驱动干燥无比的嘴唇,唱着莫名的歌调。
最炎热的那一刻已经度过,天色逐渐灰暗,入渡无尽的夜。
我再度陷入睡眠。
过了很久,突然,一点光芒出现,刺眼的光芒,照耀我闭合的眼眸,眼皮一片肉色格挡之下满是白皙。
隐约的声音传来,“繆叔,那个落难的人有没有受伤?”
声线带有轻柔,是女声,但是话里渗透着掩盖不住清纯的韵味。
我想要睁开眼睛,但是眼皮如同被万斤巨石压迫,无法动弹。
同样,我也无法说出任何话语。
现在我的模样一定像足遇海难的人。
“小姐,那个人好像还活着。”照笼在我的身体巨大远光灯左右摇晃,最后固定在我的船帆上。
“那把他救上来吧,或许是船难的人。”
“好的。”
不一会儿,我感觉我整个人被完全提起,然后野蛮地架在某个粗壮的肩膀上。
“我真的XXX了,就不能轻一点。”抬我的人不小心撞上我的肚子,顿时呕吐的感觉爬悬在胃里,顿时干呕不断。
然后我丢失了意识。
消失的意识中,一道黑色的长堤跃然脑海,我奔跑着,但是我每走一步,长堤久延伸一步,似乎永无尽头。
“你为什么不停下?”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人突然出现在我后方。
什么人你一生都无法忘却?其实无非两种人,一见钟情者和仇人。
但是,如果这两者都重合了呢?
“连做梦都会想到你,我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?”
我停下脚步,场景突然转动,瞬间,长堤幻化作倒挂的屋檐,失去平衡的万物在倒塌。
崩坏,黑白定格的霎那,她的身影浮现。
飞舞的樱花,与坠落的雨。
难以言说的心动,与我曾经拥有之物。
但往往梦里之物,你看似已经看得清晰,其实再仔细回想,那些记忆只不过一团不得推敲的迷云,充斥虚幻。
“停下来,这不就更好了吗?”她露出皓齿,上面逐渐泛起暗红的液体…
顿时氤氲猩味,鲜血…
渐渐从她倾月的嘴唇流落,梦境在某一刻已经悄悄演变。
“如果停下有意义,我会选择停下。”
“刚才你没有停止脚步,真的存在意义吗?亲爱的…”
还没有等我回话,她消失在我眼前,再次出现的时候,已经在我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。
一切,连带着她,都在巨大的黑洞背后,即将被吞噬。
何时,已成宇宙,何时,繁星云轨。
......
“叶尘,我喜欢你哦…喜欢到我想把你的全部都剥夺过来的程度…”
“我也喜欢你,叶寻烟,嗯…曾经…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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